高振虎繼續說道,「和他一起的,還有兩個人。」
「不過,那兩個人駕駛的車輛,掉進湖裡。」
「他們,都被淹死了!」
高振虎說完,又小心翼翼地問道,「大人,這兩個混蛋,要怎麼處置?直接殺掉嗎?」 還有什麼辦法能夠讓辛家走出眼前的危機么?
他想,應該沒有了吧。
無非是,落黎不願意嫁給自己,才這麼說。
「你打算怎麼做?」他問道,明顯是不太相信的。
秦舒把他的反應看在眼裏,唇角微抿,分析地說道:「國主拿辛元兩家的婚事做文章的根源在宮弘煦身上,如果能讓他主動向國主表態,從此以後跟我不再有任何來往,國主對這門婚事就不會那麼執著了。」
「除此之外,則是辛將軍那邊要儘快找到王浩,給國主一個滿意的結果。這樣,國主也就沒辦法再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了。」
「說得簡單,那宮弘煦是個渾人,被他纏上了,就跟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!」
沈牧輕蔑地睨視秦舒,似在嘲諷她的天真,「再說找王浩這事兒,要是辛晟真有這本事,早就把人找到了。何況那王浩大概率是沒了,只怕早就被大卸八塊,毀屍滅跡了!」
說完,不由地搖搖頭,下了定論:「你說的這兩件事啊,都沒戲!」
雖然他的話挺打擊人的,但都是實話。而且秦舒也知道,他說這些,其實是關心自己。
她笑了笑,不以為然道:「沈老,你可以不相信我,那就等著看結果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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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視線回到辛裕臉上,臉上的笑容斂了起來,鄭重地說道:「如果王浩是被燕景所殺,而辛將軍又找不到他的屍體,或許,我知道在哪裏。」
「……你?」辛裕不太能理解她的意思。
沈牧也是一臉狐疑地看了過來。
秦舒沒有隱瞞,把燕景那個變態的癖好告訴了兩人。
說完,辛裕難以置信地看着她,臉上的表情彷彿在問:「這是真的假的?」
就連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沈牧,也是凝重地皺着眉頭,似乎在想什麼。
半晌,他問道:「你怎麼會知道這個?」
「我親眼見過。」
秦舒說着,拿出手機,把自己之前特意拍下的視頻找了出來。
陰森的畫面,映入了辛裕和沈牧的眼帘。
兩人這下是不得不信了。
在他們驚愕的沉默中,秦舒打算關掉引人不適的視頻。
卻被辛裕突然伸手阻止,「等等!」
他不由分說地從她手裏拿過手機,忍着內心翻湧的嘔吐感,把畫面定格在了他感覺熟悉的一張臉上。
然後,指尖忍不住顫抖起來,自顧自說道:「是、是王浩!他真的死了……」
將目光從手機屏幕轉向秦舒,他似乎終於意識到什麼:「落黎,這個視頻你是從哪兒拍來的?這是什麼地方?」
不僅是他,沈牧也是神色複雜地盯着秦舒,像是在重新審視她一樣。
秦舒好整以暇地迎接着兩人的視線,緩緩說道:「沈老,辛裕,我知道你們現在心裏有很多的疑問,今天,我就全都告訴你們。」
說着,目光定格在了辛裕臉上,提醒他:「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么,我並不是真正的元落黎。之前沒有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,現在,我沒必要再瞞着你了。」 雪豹都快要瘋了。
連續兩次被踩着腦袋,讓他的臉接觸地面,這侮辱性實在是太強了。
他整個人都要氣炸了。
葉天傾再度緩緩的抬起腳。
「啊,你該死……」
他依舊是怒吼著。
「嘭!」
葉天傾倒是不生氣,只是非常淡定的再度抬起腳,然後將他踩在下面。
再然後葉天傾也不詢問了,就是不斷的抬起腳,然後在落下,一次次將他的腦袋踩在腳底下。
羞辱,這是赤果果的羞辱。
雪狼要被氣炸了,他雙眸赤紅,面對葉天傾這種羞辱的方法,他想要反抗,但現在吞天至尊施展厚土大道,將他死死的按在地上。
他的身體根本就無法動彈,甚至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。
想要動彈那就是痴人說夢。
「現在你還不說嗎!」
終於,當葉天傾連續上百次,將他踩在腳底下的時候,終於是停止動作進行詢問。
「你做夢,休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任何信息,你有膽子的話就直接殺了我。」
雪豹怒吼著。
現在已經不是說不說的問題了,而是骨氣和尊嚴。
他已經被踩在腳下了,如果他在將葉天傾想知道的說出來。
那就代表他向葉天傾低頭了,代表他認慫了。
他不願意低頭,不願意認慫,想要保持自己內心的驕傲,所以他死都不會說的。
「好,既然你不說的話,那我就破掉你的丹田,讓你淪為廢物。」
葉天傾說道,聲音淡定像是在說一件極其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轟!
雪豹如遭雷擊。
「啊,不要啊,不要廢掉我,咱們有話好好說啊,有話好說。」他惶恐起來。
但現在葉天傾已經是不想多說了,直接出手。
轟!
隨着一聲悶響,雪豹的丹田直接破碎,而且破碎成數塊,完全無法修復。
丹田傷勢可以修復,但如果直接破碎,碎成七八塊的話,那想要修復的話,難度提升數萬倍。
就算是擁有神農傳承的葉天傾,都無法幫着他修復。
所以說,隨着丹田的破碎,雪豹廢掉了,徹底的廢掉了。
「啊,不……」
雪豹發出一聲悲慘的嚎叫,聲音悲涼到極致。
他帶來的那些修者,此刻看葉天傾的眼神也都充滿惶恐,他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,臉色煞白沒有丁點的血色。
在葉天傾廢掉雪豹的丹田之前,誰都沒有想到葉天傾會這般兇殘。
他們更是不會想到。
葉天傾竟然真的有底氣將雪豹廢掉,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也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。
畢竟,這裏是南陽商會啊。
畢竟雪豹還是南陽商會的修者啊,畢竟他的哥哥乃是雷千鈞,那可是城主的心腹,更是主宰二品強者啊。
但饒是有這麼多畢竟,雪豹還是被廢掉了,毫不留情的就被廢掉了。
這讓他們想像不到,但此刻看到雪豹被廢掉,他們的內心也升起無盡的惶恐,
畢竟有這麼多背景的雪豹都可以被輕易廢掉,就別說是他們了。
他們看向葉天傾的眼神,已經是變得要多驚恐就有多驚恐了。
他們眼神裏面,原本的些許憤怒,現在也早已經是消失的無影無蹤,完全的看不到了。
「啊,饒命,饒命啊,前輩饒了我們吧。」
「前輩,我等該死不該來打擾前輩,還請前輩不要怪罪啊。」
「前輩,放我們一條活路吧,我們知道錯了。」
「還請前輩饒恕我們狗命,我們跟隨雪豹過來,就是來看熱鬧的,並不是想來招惹和對付前輩,還請前輩放過我們。」
他們嚇得不斷開口求饒,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乞求的神色,語氣更是在哀求着。
然而!
葉天傾聽到他們求饒的話語,面色卻極其的淡然,沒有一絲的情感波動,也沒有一丁點的神情變化。
他只是看着這幾人,而後在他們惶恐到要死的注視下,緩緩的開口。
「饒恕你們,呵呵……這倒是不可能的,你們就不要做白日夢了。」
轟!
這話一出口,他們如遭雷擊,表情立即驚恐到失去控制。
「你們既然跟着雪豹一起來找我的麻煩,那在過來之前就應該要想到後果如何。」
「如果你們沒有想清楚的話,那也是你們自己的失誤,這並不能夠成為,讓我饒恕你們的理由。」
「我也實在是沒有理由,饒恕你們!」
葉天傾淡淡的說道。
說完他就朝着那幾位走了過去,準備出手將他們的丹田也都廢掉,讓他們徹底的變成廢物。
「啊,不,不……不要啊,不要!」
他們驚恐的喊著。
。 涵花見他不想回答,心中明白,張凡這是又搞出什麼秘密了!
便也不繼續追問,用眼角暗暗的觀察張凡。
張凡心中有鬼,假裝輕鬆,吹著口哨出去了。
涵花坐在那裡,越想越覺得奇怪:張凡手中怎麼突然憑空多出來這麼大一個瓷器呢?
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?
地下冒出來的?
莫非是驅了鬼,從別的地方搬來的?
百思不得其解,苦笑了兩聲,便安慰自己:小凡做什麼事有他的道理,我還是少刨根問底吧。
第二天一大早,兩個人便打了一輛計程車直奔省城。
到了省城,涵花去逛街,張凡帶著宋代瓷器,趕到了預定的大酒店。
一進房間,一哥的眼睛就緊緊地盯在張凡手裡的提包上。
看見提包里鼓鼓囊囊,一哥心中暗笑:這傻子小子是真的把宋代瓷器拿來了!
張凡發現,旁邊坐著另外一個人,應該就是一哥請來的文物鑒定鑒定專家了。
此人打眼一看,估計不出來多大年紀,說他四五十歲也像,說他五六十歲也像,再老一點說他70出頭也沒有什麼太大毛病。
一哥便給兩個人互相介紹了一下,都沒有稱呼對方的名字,大家只是打了一個招呼,微微的一笑,然後各自坐下。
專家臉上始終帶著和藹的微笑,「先生,宋代瓷器現在市面上已經很少見到了,所以一哥跟我一說,我馬上推掉了其他的鑒定活動,趕緊過來看一看,不知道先生帶來的是怎樣的宋代珍品?」
張凡也客套的笑了一下,然後把提包拉鏈拉開,從裡面捧出那件宋代瓷器,擺在茶几上。
一哥和專家的臉一下子變了,眼睛閃亮,身子向前傾著,恨不得要把瓷器吃到肚子里,幾乎把臉貼到瓷器上,仔細的觀察。
專家手裡的放大鏡上上下下,左左右右,里裡外外,持續進行了仔細的勘察,然後連連點頭:
「這真是難得一見的珍品!絕對難得一見!在我們國家文物市場上,一年時間之內也未必能出得了一件,一哥,這是你的運氣啊!」
一哥也是激動不已,臉色通紅,頭上竟然冒出汗來,以他的見識,加上專家的鑒定,可以確定這絕對是一件真品啊!
不過既然是確定了是珍品,下一步就是價錢的問題了。
一哥用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聲音有些變調,平時他對於收購古玩,都是有自己一套成熟的欺騙辦法的,今天一見到這麼珍貴的珍品,他竟然有些失衡,表現的過於急切,「先生,你這個出個價吧?」